《靈異錯別字》:我八字重不信鬼神,沒想到第一次被抓交替就差點要我命
化妝桌下「藏女鬼」,辦公桌下「藏祕書」?
某日下午,我仰天拉直脖子,最後一滴咖啡流到喉底,嚥下後長嘆一口無奈。原本約好的受訪者,臨時放鳥,雖說這是記者常態,但很難習慣。所以看似喝咖啡的動作,其實是不想眼淚流下來。
但老Z看見了……
他跟我說:「你知道攝影中心的金姐嗎?」
我趕快擦掉眼淚:「是打呵欠流眼淚啦!哈哈哈,你說金姐!我知道啊!」
老Z遞給我衛生紙:「你要不要找她一起說鬼故事?」
我把衛生紙拿過來擦了擦眼淚:「金姐常撞鬼嗎?」
老Z說:「不!金姐很北爛,跟你很搭。還有這衛生紙是我擤完鼻涕,要請你幫我丟垃圾桶的。」
經由老Z的推薦,我找到金姐,她說有那麼一次「差點被抓交替」,還好……沒抓成功,才能活著跟我錄這一集。
接下來我會以第一人稱的方式,改編真實故事說給你聽。
「我是金姐,這是我在之前公司參加研討會撞鬼的故事。」
其實在被抓交替之前,我是不信鬼神的,也可能我八字重(超過五)不容易碰到,所以從小到大同學說哪間廁所有鬼、爸媽說哪間屋子死人不要在騎樓玩,我都不當一回事。
但沒想到第一次遇到,差點要我的命。
約莫十年前,我在一間行銷公司上班,公司都會固定舉辦兩天一夜的研討會,這一次訂在中部一處山區的渡假村。
出發的第一天,整車的人像回到國小參加戶外教學,只有我像守靈一樣情緒低迷,說不上來就渾身不舒服,但前一天明明還好好的,下了車走到過夜的小木屋,男生睡一間女生睡一間,推開門是一整排的通鋪。
當我一進去放好行李,不知道是感冒還是暈車,頭整個很暈而且渾身無力,很想就躺下來就睡,但我還是硬撐走到大會議室一起看PPT,課程說到一半,我已經睡著三次,而且頭暈變重沒有變輕,幾個好姊妹摸了摸我的頭跟脖子,也沒發燒,但要死不活的狀況還是獲得長官讓我先回房休息。
女生的小木屋在二樓還是三樓有點忘了,只記得光爬這幾階樓梯,我就分兩次才爬完,好不容易推開木門,長長的走道右邊是睡覺的通鋪,左邊是衣櫃、化妝台、小桌子,我睡在最裡面的角落,理當來說我一碰到床應該會「啪!」撲街睡死,但我卻吃力的把身子靠在九十度牆壁轉角那,坐在床角發呆。
當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時,斜對面的化妝台下,那個ㄇ字型的空間我看到了——
「一個穿白色衣服長頭髮。」
「只有上半身的女子,窩在那盯著我。」
如果今天同住的姊妹們看到,一定全部都在尖叫,更別提現在只有我跟它獨處且眼神交會,但怪的是當下我一點都沒害怕,正確來說是沒有感覺,就這樣與它互看許久,等我有意識時,我人已經半個身子跨在窗外。
就在這一瞬間,幾位好姊妹剛好回來看看我,一開門看到我坐在窗邊,半隻腳在窗外,邊叫邊衝過來把我往後拉,我整個人摔在地板上,這一震意識更為清楚了,但是當我爬起來時,眼前每一位男男女女我通通叫得出名字,但我一句話都開不了口;大腦知道不可以往窗外跳,但身體無法控制。
我起身繼續往前,身高不到一百六十,體重也才四十三的我,六個男人衝過來抓住我,甚至把我「地咚」在地板上,活了二十幾年,第一次被六個男人拉著要我不要走,但卻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真正阻止我的離去。
終於,一位年長的阿姐把她戴的觀世音菩薩護佛牌,從脖子拿下來放在我眼前,然後開始對我念咒。
她一直念、一直念、一直念,我忽然倒地,一直掙扎、一直掙扎、一直掙扎。
真的跟電影演的一樣,但我的感覺是身體從很緊繃到慢慢放鬆,並沒有出現什麼身體要裂開,有東西要跑出來像生小孩這樣,最終就是癱軟在地上睡著了。
等我睡醒,全公司都知道我剛剛卡到陰,而那位觀世音菩薩阿姐就跟我講:「明天離開,我介紹一位老師給妳,妳去給他處理一下。」
當晚我也沒睡好,因為大家都跑來問我整個過程,然後各自分享他們之前看到、遇到、知道類似卡到的經驗,公司辦的行銷研討會,被我一搞成了鬼故事分享會,至於化妝台下ㄇ字型的半身女鬼,我沒說出來,免得他們尖叫一整晚也不好睡。
下了山,我去拜見那位老師,他在新北市泰山某處民宅的一樓,有個小小的宮壇,老師出來跟阿姐打聲招呼,再坐下來跟我聊聊。
隨後他說:「它還在喔!」老師小小聲,似乎怕被它聽到。
我也小小聲的問:「在哪?」
老師說:「門外,長頭髮,白衣,沒有下半身。」
這些特徵我完全沒跟老師說,在山上的研討會我也沒跟誰講。
後來老師用鹽跟符咒幫我處理,我拖了很久整個人才康復恢復精神。
「我是金姐,這是我在之前公司參加研討會撞鬼的故事。」
書籍介紹
本文摘錄自《靈異錯別字:夜訪百鬼》,時報文化出版
作者:錯別字(賴正鎧)
後話
頗有趣味的見鬼故事。也說出見鬼跟八字輕重無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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